傅雷屡次越轨,妻子朱梅馥反邀情敌到家同住,后来与丈夫一同自缢

  2020年12月28日在头条上看到钢琴演奏家傅聪先生,在英国因为感染新冠去世了,一代钢琴才子离世了。网友们纷纷惋惜,我们了解傅聪先生不仅是从他演奏的的钢琴曲,还有那本著名的《傅雷家书》。

  这本书收集了傅雷写给国外的儿子傅聪及儿媳的家书,从1954年到1966年,点点滴滴,记录了傅雷对儿子事无巨细的叮嘱,甚至还有涉及孙辈的教育要求等。到了1966年9月信戛然而止。

  傅雷和妻子朱梅馥的生命也永久地停留在了1966年9月3日……

  

  傅聪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翻译家傅雷,1908年出生在上海南汇,年少丧父,母亲因为为父亲申冤疏忽了对孩子们的照顾,最后只剩下傅雷一个孩子。母亲非常渴望他成才,所以对少年的傅雷管教非常的严厉。

  年少的傅雷调皮,他母亲气得要命,半夜里用布把他裹起来,准备把他扔到水里淹死,幸亏邻居把他救了下来。

  偏激母亲对他非常的严厉,读书打盹,母亲就用蜡烛油倒在他的肚子上;读书要是不用功,鸡毛掸子就直接抽他。

  

  傅雷从小就被强势的母亲压着,过得战战兢兢。这种童年阴影对傅雷一生的影响也是很大,傅雷小时候性格内向、孤僻甚至有些乖戾,原生家庭对孩子一生的性格形成有巨大的作用,傅雷也不例外。

  1926年傅雷到上海读大学,第二年发生了四一二反革命大屠杀,为了安心读书,傅雷决定去法国留学。在他出国之前,19岁的傅雷和14岁的朱梅馥定下了婚约,朱梅馥是他的表妹,两人从小认识,两家人等着傅雷学成归来完婚。

  

  傅雷母亲目光还是毒辣的,选了温驯的表侄女是“与生俱来地服侍自身儿子的女人”。朱梅馥这一生确实践行了表姑的期许。

  到了法国之后,傅雷对文学艺术非常感兴趣,经常翻译一些文章发表,第一次翻译的作品居然是房东的一本旧书上的作品,后来发表,开启了他翻译家的道路。

  在法国他没有了母亲的管束,很快和一位法国姑娘玛德琳谈起了恋爱,这位姑娘热情如火,很快点燃了傅雷的爱。

  

  傅雷写下一封信给母亲,要和表妹解除婚约,但是他自己没有勇气去寄信,就把信拜托给好友刘海粟。

  很快他就发现了玛德琳的出轨行为,傅雷只是玛德琳众多备胎之一,表妹也是傅雷的备胎。分手后的痛苦加上他自责羞愧,使他差点拔枪自尽。刘海粟告诉他并没有寄出那封信。路途遥远,通信不便挽救了他的面子。

  1932年傅雷回国在学校教书,也和朱梅馥完婚,完成了母亲的心愿。当时朱梅馥叫朱梅福,傅雷嫌太土给她改了。

  

  朱梅馥是一个受过东方西方教育的女性,中学上的是教会学校,写得一手好字,会弹琴,喜爱读英文小说。不是一个只会料理家务的东方小脚女人。

  婚后朱梅馥将傅雷照顾得服服贴贴,傅雷在生活上的能力基本为零,家里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傅雷操心,打扫带娃煮饭全部搞定。

  在这种生活环境下,傅雷又一次感情出轨了,傅雷到洛阳担任“中央古物保管专门委员会洛阳办事处主任”,在那里认识了一位青楼女子,她的长相娇媚,有点像葛丽泰嘉宝,傅雷感慨道,在河南这个地方居然可以见到这样的美人。还为那位姑娘写了诗,拍照,并和友人通信说起,当然他最后还是主动断绝了这段关系回归了家庭。

  

  但是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出轨,民国文人多滥情,还打着冲破封建婚姻的旗号,一方面文人的细腻感情需要有新鲜的血液去刺激他的创作,另一方面傅雷对责任二字毫无感觉,他自私的都没有考虑过妻子的感受。

  1939年,傅雷又一次出轨,喜欢上了学校的一位学生,就是女高音歌唱家成家榴,她是香港电影明星萧芳芳的大姐,也是刘海粟妻妹。他沉醉在她的歌声里,陷入这段婚外情中无法自拔。

  人到中年的傅雷还是一个“少年”,不谙人情,一边享受着妻子生活上的照顾,另一方面沉醉在对别的女人的爱恋。

  

  成家榴去了云南之后,傅雷便魂不守舍,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,妻子朱梅馥看在眼里,于是给成家榴打了电话,邀请她到家里来住,于是三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。

  朱梅馥没有把痛苦写在脸上,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,这种大度简直是太卑微了,对傅雷她是爱到了骨子里,任何事情她都愿意做。朱梅馥虽是受到西方教育熏陶的外壳,骨子里是男权社会塑造的女人,内在的包容,谦卑,一切为了丈夫家庭。

  朱梅馥的闺蜜形容她,就是菩萨。一直都是带着弯弯的笑容,任何苦都在她的脸上看不到。

  

  这段三角恋,最后还是这位有良知的小三最终退出了。多年后年老的成家榴遇到傅聪时说,你父亲很爱我,但是你妈妈对我太好了,我不得不离开。

  经过这件事,傅雷终于被妻子折服了,他火爆的脾气也有所改善,不再像以前动不动就发怒。这一刻起,傅雷的心才算完整地属于朱梅馥。

  

  解放后,傅雷的境遇不好,社会逐渐开启了新的形式,在那时的社会氛围下,傅雷作为一个旧时代的知识分子,尤其还是研究外国文学的,注定不能置身事外。他的脾气是宁折不弯的,很快,他就被打上了“标签”。

  六十年代中期,历经了三天三夜的批判,傅雷下定决心不再受这种侮辱。傅雷和朱梅馥,不想打扰任何人,朱梅馥把所有事情安排妥,双双离开了这个世界。对朱梅馥而言,丈夫的内心已经死了,而她,是作为一名妻子,是去陪他的。

  

  傅雷和朱梅馥已经离我们很远了,朱梅馥无疑是这个世上最爱傅雷的人,爱得毫无尊严,旁人是无法理解的,她是旧时代的女子,有她自己的判断和标准。

  她一生都在守护的丈夫没有了,她的价值也就不存在了。即使一起去地狱,那里有丈夫,她觉得也是美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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