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铃芽户缔》小说第一章第一节粗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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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重复:

  我们开始吧。

  我有一个反复做的梦。

  正在做梦的时候,大概不会意识到这是梦。在那里我还是个孩子,而且迷路了。所以从心底里,我感到不安和悲伤。但是,梦中漂浮着一种稳定的安心感,就好像裹着心爱的被单一样:虽然悲伤,却又很舒服;明明是不熟悉的地方,却好像来过一样;明明是不能久留的地方,却想一直待下去。尽管如此,对还是孩子的我来说,悲伤似乎压过了安心。我拼命地吞下涌上来的呜咽。风干的泪水化作透明的沙子,黏在我的眼角上。

  头顶上,星星闪闪发光。就像是因为谁不小心把光量旋钮拉了十倍一样,那星空没道理地耀眼。太耀眼了,好像从一道一道的光中渗出了吱吱的声音。我的耳边,夹杂着星星的声音,干燥的风,我的痛苦的呼吸,和自己踩着草的声音。就这样,我一直走在草里。在视野的尽头,有一条环绕世界的山脉。那尽头有像白色墙壁一样的云,上面是黄色的太阳。满天的星星,白云和太阳,同时存在。在所有的时间都混在一起的天空之下,我一直走着。

  找到家的时候,我从窗户向里面窥探。我的家已经被深绿色的草掩埋了。窗户碎了一大半,碎窗帘在风刮起时发出小小的声音。家里面也是一片杂草茂密的景象,餐具啦电子钢琴啦教科书啦,还是崭新的,散落在杂草丛里,真叫人不敢相信。我试图喊“妈妈”,那声音,像是漏气了一样掠过房间。

  “妈妈!”

  我再一次往喉咙上用了些力,大声喊了出来。但是这喊声,撞在被常春藤爬满了的墙壁上,什么也没有发生,就被吸收掉了。

  不知像这样搜查了几户人家,踩了多少草,叫了多少声妈妈。没有回答。一个人也没有,连一只动物也没有。我叫喊妈妈的声音,被杂草,被废弃的屋子,被堆成一摞的汽车,被在屋顶上的渔船,全部吸收了,连回声都没有产生。不管走多远,都只有废墟而已。伴着无能为力的绝望感,泪水涌了上来。

  “妈妈!喂,妈妈,你在哪里——”

  我一边哭一边咔嚓咔嚓地走。呼出的气是白的。潮湿的气息很快就变冷,在我的耳尖冷却。被泥巴堵住的手指尖和穿着魔术带鞋的圆圆的脚尖都冷得刺痛,但只有喉咙、心脏和眼睛的深处,像患了只有那里发热的特别疾病一样,不愉快地热着。

  回过神来,太阳已经沉到了云层的下面,被透明的柠檬色的晚霞包裹着。同先前一样,星星胡乱地闪烁着。我累得连走路都没有力气,蹲在草里。风从羽绒服蜷曲的背上一点一点地窃取我的体温,取而代之的是无力感。小小的身体,像被泥填满一样变得沉重。

  ——但是,正是在这时。

  我突然想到,就像是从远处观察自己一样。

  这里正是这场梦的高潮。我的身体发冷,不安与孤独渐渐麻痹着我的内心。“怎么做都一样吧”的放弃的愿望,向全身蔓延开来。但是——

  沙、沙、沙。从远处传来了小小的声音。

  那个人从草原上走来。原本应该是又尖又硬的杂草,被他踩倒时却发出像是春天的草一样的令人愉悦的,柔软的沙沙声。我把埋在两膝间的头抬起来。脚步声越来越近。我慢慢地站起来,回头看。紧紧地用力眨眼睛,仿佛要擦掉蒙着眼睛的阴云。在摇曳的草的对面,可以看到透过晚霞色的薄纸般的人影。宽松的白色裙子在风中鼓成一团,金色的光勾着长长的头发。在他那修长而成熟的嘴角上,有着像细上弦月一样薄薄地卷曲着的笑容。

  “铃芽”

  我被叫到名字。在这时,从耳朵、指尖、鼻子的头部,从声音的波浪接触到的尖端,刹那间,一种沉浸在温暖的热水中的舒适感蔓延到全身。刚才还夹杂在风中的雪花,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粉红色的花瓣,在周围飞舞。

  没错。这个人。这个人。

  一直一直在寻找——。

  “妈妈。”

  光线又变得耀眼时,我已经从梦中醒来了。

  (第一章第一节完)

  后文:

  相信各位读者对照原来的试读版,已经看出来了原来的“试读版”有多少猫腻...只能说是一手好裁缝。